他一觉睡到了大中午,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亮醒的,也是睡够了。
起来时,堂屋也没人看到,出去门口才看到几人坐在大树下打牌乘凉。
刚发了工资,这两都还下雨,个个都没有按耐住,不是晚上不见人影,就是白聚众打牌。
这几看了好几起码头的事故,现在他倒宁愿他们就在家里打打牌,钱玩玩,起码安全,输也输不到哪里去,进进出出都是那几个口袋。
“哎,许船长过来了没有?”
“没有啊,我们一直在门口,没看到。”
“行吧,那你们玩。”
土灶的锅里还有一点饭菜温着,大概也就他还没吃了,他将就着对付了几口。